教你撩汉/教你撩妹/陪你聊天/
喂这次小编曝光了许多童年的私密照哦!快来看看美女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吧!
迷迷糊糊睁开眼,似乎在梦里抓住了什么,醒来却什么也没有。从来就很害怕这种感觉:梦里繁花似锦,醒来一片荒凉。我不是一个忧愁的人,却可能在记忆里留下了太多过去的影子,偶尔它们会重回我的梦中,刚醒的时候往往内心脆弱,看着眼前躺在床上已渐入中年的自己,有时会感动得想要落泪。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们一家又搬回曾经居住了十年的四方小院,儿时的小伙伴也一起搬回来住,我和妈妈正在院子里打羽毛球,突然之间看到姚小胖也在,我高兴地跑过去跟他打招呼说:“嘿老邻居,你知道我们第一次一起打球什么时候嘛,那时候,你就这么高。”我用手在膝盖前比划比划。“是呀,那时候都是小屁孩”,他笑着回答,那个时候他妈妈老喜欢叫他吃饭,可如今唤走他的,是他老婆。
我在院里走了很久,小院似乎又回到原来的模样。依然那样静谧,充满温情,那些走了的人,逝去的人,或者无端就再也没见到的人,我们又重新住在了一个小院子里。李汗、胡小波、田亭、田缘、何方、姚丝雨;还有许爷爷、曾爷爷、慈妹妹的爷爷,好多人,好热闹!
我在梦里笑得好开心,以为这样我就真的能穿越回去了,这样就能一直守在那方小小的院落里,像之前一样说说笑笑,像以前一样一起成长,饿了就随便窜进一家人的家里搜寻食物,还有和蔼的何叔叔教我们书法和电子琴。我家也还是那个高仿版的卡拉OK厅,安妮安娜也还是东南电视台的擂主,我和何方还是那样的一对CP,整天嚷嚷着要去把安妮安娜打败的那两个热爱音乐和舞蹈的小姑娘。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一醒来,我就是那个年近三旬的女人,逝去的人,也永远埋进了土里,连重逢的机会都没有。我好想念!
并不是因为现实的惨淡,才有想回到过去的愿望,而是因为过去太美好。前些天,一个人走过附近的小学,一群戴着红领巾的小屁孩一路打打闹闹着撞向我,其中一个头发蓬乱,脸蛋圆圆的小姑娘不知所措的撞到我身上,我连忙扶着她,她也顺势抱紧我的膝盖,抬头调皮的笑着说“谢谢阿姨”。我看着她就像看着儿时的自己,看着那一群小朋友,就像看着那时的我们!可能你好久都没去过小学了,去到你会发现,小学生真的很小,就和小矮人一样,特别袖珍,如果把每个人都做成一个泥娃娃,她们就是最小的那一类,然而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伴着时光熬着日子,就成了别人眼里的阿姨,时间是那么的奇妙!我不服。
十六年前我家乡的那个小院子里,有一群人也是这样打打闹闹上学,小学在我家前门,中学在我家后门,出门拐个弯就到了。只是依然有一群调皮的男生,连拐弯的时间都懒得耗费,直接从院里的高墙翻过去,直接抵达校门口。像时空穿越一般,还有的时候我会看见许多爬不上高墙的女孩子,在地面上刨了个狗洞,一钻也就过去了。那时候的许奶奶,年轻又神气,她拿着大竹扫帚一边挥舞着打扫院落,一边挥舞着打那些调皮不听话的小孩,我永远都是乖巧而讨喜的那一个,所以我不挨打。
有一天中午一觉睡到两点,眼看已经迟到了,我走到那个狗洞,内心默默纠结我到底是走大道还是钻狗洞,最后我选择了后者,总觉得一个大活人从地上爬过去,屁股撅得老高,碰得满鼻子灰特别丢脸,但让我爬墙我又爬不上去,所以我每次都会风风光光走大道,而眼下四下无人,我也不用有偶像包袱,于是我第一次钻了那个狗洞,很无奈技术不好,我把衣服给划破了,然而爬过去的我,是那么有成就感,仿佛真如变身一般,直接就到学校。
那时候的我,最自豪的便是每次校园广播或是表彰大会的那些瞬间,学校的喇叭有足够的分贝可以传到院里,作为校广播站的播音员和每次年级第一的十佳学生,老妈坐在院子里就能听见我的声音,接着被一群老奶奶围着夸。如今想想真是有趣,实在是因为当时的生活太不易,所以总想着从另一些地方获得一些补偿,而优异的成绩成了维护自尊心与虚荣心的一个绝佳方式,一定是这样。
每天傍晚的时候,一群小伙伴们便自觉在院里集合,从摸电到跳房子到躲猫猫到打沙包,好多好多游戏,玩的不亦乐乎,还有自制版的电视剧,记得第一次我演了康熙王朝里的公主,张纯演的康熙,我们配合默契,直到十几年后的某一天到他家做客,还依然觉得记忆尤新。
我们这支队伍,每年都有新的人员加入,每年都有许多上初中的元老级的人物退出,贾园那一届骨干退出后,我们这一波人就成了帮派里的大佬。那个时候懵懵懂懂,却也好似有自己暗恋的对象,我记得是李汗喜欢何方,姚丝雨喜欢田缘,胡小波喜欢田亭,而我喜欢胡小波,原因很简单,因为在那个流行《情深深雨濛濛》的年代,他长得真的特别像古巨基,也不知如今长成了什么样。
那时候喜欢把喜欢的人的名字刻在院子里的树上,有时候也喜欢把秘密用小瓶子装起来,挂在树上,我几乎没做过,但我却经常在树上看到许多熟悉的名字,新的旧的疤痕,一刀刀全是那群人当年炙热的心。
当时,我们还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具体不记得是不是这个名字,大抵就是当年第一批活跃于银屏的真人秀节目,大概是一群女性在台下,经过几轮PK选出场上你最喜欢的男孩子,把其他男生out掉。当然电视上是推进水池,那时候有空就会在姚妹妹家里玩这种游戏,大概七八个女生,四五个男生,男孩们通过耍帅才艺表演各种方式,想得到女孩们的认可,而我几乎每次扮演的都是主持人,很少参与投票,却能游曳于四五个小帅哥面前,我不知是幸运还是调皮。
关于学习,我能联想到的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去何方家里练习书法和电子琴,何叔是很有才华也很爱小朋友的,因此后来才把何方培养得那么好,我们那一群人,一有空就会钻进她家,得到他的指导,一笔一划很是认真。后来我们还去拜了县城很有名气的一位书法家为师,一起参加全国的比赛,各自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所以那时我们几个小伙伴的字都很好看。
关于电子琴的小情节,那时在何方家里练了一段时间就深深爱上,何叔说我有音乐天赋,一贫如洗的时候妈妈花了三千多块钱给我买了台最高级的电子琴,所以即便在后来许多时日里,对于母亲对我的过于严苛都颇有微词,但只要一想到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事情,她都会倾其所有的支持我,对她都是满满的感激。只是后来这台名贵的电子琴因为许多原因被搁置起来,只是偶尔听到老爸兴致勃勃时会弹的几首上海滩,后来我也就看会了。
那时候另外一件尤其自豪的事便是老爸每天在院子里弹吉他引来一众小朋友的围观,那时候我身边还没有会弹吉他的小伙伴,所以老爸是我见过最帅最有才华的人,他的和弦是那边美妙,声音有点像迪克牛仔,最擅长的是他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时候我远远听着就会被他迷住,他一直是不善言辞的形象,对我也没什么要求,所以从小学到高中他都不知道我在几年几班,却十分感激他的这种放任自由的态度,在我后来成绩下降的一段时间里,妈妈从没给我好脸色,他却每次都说:“怕啥反正不在人前在人中,身体好就行了。”偶尔也会把人逗笑。
另一处比较深刻的记忆就是我养的小蚕。那时候小学门口经常有卖小蚕和小鸭子的商贩,我从小就爱这些小玩意儿,也不管家里是不是方便喂养,就偷偷的一通都带回来。记得有次我买了两只小鸭,放到书包里,回来后不知怎么回事只剩下一只,它总是嘎嘎的叫,我就觉得它是不是太过孤独,给它找了被子盒子,好好照顾着,没有几天却依然死了,我还很伤心。
每到养蚕的季节我都会买好多好多蚕带回家养。我家窗户外面就是一棵桑树,盛夏时分,桑叶的味道会弥漫我整个房间。还记得有一年我的蚕出现了桑叶危机,连续下了好久的雨,市面上就没有人卖桑叶,我求妈妈让她帮我去窗户外的那户人家讨点桑叶,她身手敏捷,一下子就爬上树了,这本领我如今也学不会,老妈到底就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心思单纯、嗓门很大、人缘极好的人,长着一副不老容颜,永远娃娃脸,可我五官却像我爸,因为我爸是一等一的帅哥,身材比例像我妈,我妈大长腿,总得来说,除了嘴大,我基本是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也感谢爸妈在造我的时候没有打马虎眼。
还有许多故事,都映在我脑海里,却不忍都提起,就像徐志摩心里不忍打扰的康桥。我说说那些人后来的命运,姚先生从来就是不学无术却吃得特别开的人,很有领导力,如今在吉首一家单位做了个官。前两年我想考研的时候我妈还打电话跟我说你看那个谁谁,不也没读什么书人家现在混得多好,月薪过万,让你考公务员你不考。
和我最亲的何方现在在香港读博,一直以来她都是那种虽然天分不是特别高,却尤其勤奋且有耐力的人,后来我觉得这个世界就是应该属于这样的一群人:无论书法还是学习,她都一丝不苟,所以她现在的毛笔字依然特别好看,而我只停留在了十几年前。
那时能连续翻十几个跟头的杨小姐现在听说是学了护士,我们搬走后,不善交际的她几乎很少出来露面,整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姚妹妹出落成大美女一枚。却越来越害羞文静,前几年还听说跟我表弟的兄弟谈起了恋爱,世界真小,哪哪都认识。
慧姐姐在我们那的电信局工作,偌大个邮电局宿舍,还好有人继承了父辈们的衣钵。还有那些曾经特别疼爱我们这群小朋友的老人,到底也敌不过岁月的侵蚀,彻底埋在了土里。好多时候我都不敢看,每当有老人过世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去帮忙,我都会问问是谁,反正十几年过去,健在的爷爷奶奶们寥寥无几,我看到花圈,啼哭,孝帕,一群人坐着吃一顿饭,就带走了一个老人的一生,有时候觉得时光过于无情,无论有多深刻的记忆,人死了什么都带不走。
那时候大人们之间建立的友情,即便是各自都搬走了,一个电话就能聚齐来说说笑笑,但我不知道,那时候小孩们之间建立起来的友情,为何始终都聚不起来,我们更多的只像一个个旁观者,默默地治疗白癜风最专业的医院兰州治疗白癜风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