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清明小长假已经过去,小耳朵们大概都趁在这个没有雨纷纷的清明找机会出去踏青了吧。刚入大学的我们或对大学仍有些许懵懂、或开始在大学生活中游刃有余。新鲜、好奇、充实、自由、开不完的例会聚不完的餐、还有各式各样的活动讲座,无不让我们沉浸在大学的美好中~
父母总是爱的归属每天匆匆忙忙挤着人流去上课,还是迷糊的辨认着教室的方向,这时早已不是一起奋战的高三教室,一下课就补觉的故事却还在继续。我们嘴上吐槽着那个说上了大学就无比轻松的老师,玩笑着说要重回高三。但不可否认,我们真的愿意在这里度过最好的四年。
从前一直不觉得离家会有多少悲伤,离家的自己应该是自由的。直到真正离家万里才惊觉,不是这样的,当心血来潮想买点水果吃,却总挑不到妈妈准备的那些个香甜。当兴冲冲点了最爱吃的鱼香肉丝,入口却想起妈妈的味道,心里止不住的一阵酸涩~
其实这种对父亲母亲的依赖啊每个人都有,不一定每时每刻都记得,但触动我们的,往往就是他们陪伴着度过那漫漫长河中的一两个瞬间吧。就像是妈妈时不时的唠叨,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经过的那条路,也许在当时并不会令我们感动,但日后回想起来,总觉得十分触动。
说到这啊,我就想起了朱自清先生的那一篇《背影》。这篇文章就将父亲对儿子的爱印刻在了细节中,也将儿子对父亲的思念啊,刻画在了脑海里。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因为丧事,一半因为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
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世间的爱指向团聚 唯父母的爱指向别离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
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图片|《四个春天》剧照
朱自清写道:他们是我们一出生就看到的人,但是要真正读懂他们,可能需要用掉我们一生的时间。
我们不懂为什么他们总爱唠叨,总爱催婚催生,总说稳定好?就如,他们理解不了我们的诗与远方,我们理解不了他们的苟且;他们跟不上我们的远游,我们看不到他们的守望。于是,游子在外面思乡,父母在村口盼子归。
但当我在读到朱自清的《背影》,父亲笨拙的翻越月台的时候,我好像也感受到了父亲笨拙的爱。好像在很多的家庭里,父亲一般都是威严的,不苟言笑的,但是其实,无论多么严厉,多么不善言辞,我们之间有多么深的代沟,父母总是爱的归宿。与父亲不一样的是,母亲的爱要相对外露一些。母亲作为一个女人,拥有着细腻的内心,所以也更加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更加擅长与自己的孩子沟通。而在我的印象里,就有这样一个母亲,她既担起了父亲的责任,又用自己良好的言行教导了自己的孩子,她就是胡适的母亲。
我的母亲01在儿时九年的生活中,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儿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就是我的慈母。
——胡适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才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父亲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屁股。”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
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们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的母亲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我小时候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度过了少年时代,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14岁就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我们如此奋斗明明也想让他们幸福,
可他们却淡淡地答:
"做父母的
有什么比儿女的幸福还幸福的事呢。"
希望你每一次抱住亲人都能用尽力气
希望每一次的相聚都是酣畅淋漓不留遗憾
我们所过的每一天都是余生里最年轻的一天
想说的话就大胆说
想做的事就大胆做
并无岁月可回首
别贪恋来日方长
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模样
有空的话
常回家看看吧
主播|糍粑 阿培
文编|应可楠
网编|王瑾娜
图片|网络
审核|仙琨 卢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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