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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尕保无材可去补苍天红楼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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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材可去补苍天--《红楼梦》人物赏析之宝玉

作者

天堂尕保

都说红楼梦的高度在于,它从“宝玉”这个贵族公子的视线,读出了青春女性的智慧与美。它以全新的视觉来审视这些处于封建社会的青春女性,对她们的赞美、同情,都别与其他小说。

宝玉出生所衔的玉,是女娲补天时遗留下的一块顽石,“无材可去补苍天”这实在是曹公因无力挽救家族衰败的自悔之词。这样的开篇,看得出作者的悔意。“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想象作者在怎样凄楚的晚年,回忆人生众多美好,眼看一切美好瞬间化为云烟的无奈的心情。

宝玉的前生是赤霞宫的神瑛侍者,后来宝玉住在怡红院,又名“怡红公子”,曹公在悼红轩批阅十载。所以,我觉得宝玉与红色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个人觉得红色是鲜活的颜色、生命的颜色,这个应该是宝玉的生命特质。神瑛侍者在三生石畔,给了绛珠仙草甘露之惠。他下世为人,“怡红公子”又给了那么多女子,该有的尊严与温暖。所以,我一直觉得,宝玉和妙玉之间是彼此欣赏,宝玉在栊翠庵欣赏红梅的场景,我久久不能忘记。

他的出生,可为最贵无比。“贾、史、王、薛”的大背景加上“衔玉而生”的离奇,使他的人生更富有传奇色彩。再加上生的一副好皮囊,深得家族的重视。他是贾府的宠儿,因着贾母的宠爱,元春的疼爱,贾府上下都把他当成宝。也因为此,他便成了那些“水做的女儿”们的“保护伞”。他想去给予,给予爱与尊严。他的这个范围比较广,不仅仅是身边熟悉的女性。比如:刘姥姥口中的那个抽柴火的女子,这个女子纯属刘姥姥虚构,他听后念念不忘,他想知道后来的事情,但贾母因走水一事,不让刘姥姥讲下去了,再比如,可卿死后,凤姐带他去的那个村庄,他见到的那个“二丫头”,他“恨不得下车跟了他去,料是众人不依的,少不得以目相送,争奈车轻马快,一时展眼无踪”。这是宝玉本性的一种情感,类似于三生石畔他为绛株仙草的灌溉之情。

宝玉的“意淫”,别于贾赦、贾琏的皮肤之淫。贾赦、贾琏、贾珍是那个时代大多数男性的代表,是具有普遍性的。妻妾成群,在他们看来是理所当然的,符合当时社会的礼教的。而宝玉的行为,是独特的、反常的,在他们看来是出格的。

金钏死后,他跑去井边祭奠,他安慰金钏的妹妹;茗烟和卍儿干警幻所训之事,他替卍儿这个不熟悉的女孩考虑,替她不值;晴雯死后,他写“祭芙蓉女儿诔”,他想当然的以为,晴雯就是花神;他不小心踢了袭人一脚,他自愧自责;他为湘云着想,使眼色于她,不让她惹小心眼的黛玉;他替香菱担忧,担忧她的处境;平儿受了委屈,他替平儿难过;遇到龄官,他看到龄官在地上画蔷,心里想“这女孩子一定有什么话说不出来的大心事,才这样个形景。外面既是这个形景,心里不知怎么熬煎。看他的模样儿这般单薄,心里那里还搁的住熬煎。可恨我不能替你分些过来。”这是他内心的“给予”的情感又在蠢蠢欲动,他和龄官的痴是相似的,龄官对贾蔷的情感是专一的,龄官最终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昨夜说你们的眼泪单葬我,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得了。从此后只是各人各得眼泪罢了。”

他把唯一的爱情给了黛玉,为他而来,也只有黛玉,才能成为她最大限度给予的对象。他的真心的给予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回应。文中写他的那次“表白”,是痴念、是执着,以至于错拉了袭人的手,在他心里黛玉是那个最美的、最真的灵魂伴侣。他做过两次和尚,黛玉为她记着呢,这两次一次为黛玉,一次为袭人。我一直在想,在他心里,袭人是那最贤的妾,也只有袭人,才能和黛玉和睦共处,赵姨娘的险恶、母亲的委屈,他是看在眼里的吧。他处处在为黛玉着想。黛玉吃过饭有睡觉的习惯,他怕黛玉早睡积食,去和黛玉说话;他一直在受黛玉的气,他一直在替黛玉排解;他可以把随身之物都给了小厮,唯独黛玉做的他没有给;他知道黛玉小心眼,他愿意去呵护这样的黛玉,看着她慢慢成长;他害怕失去她,真的害怕,侯门宫府黛玉是那个真正懂他的人,这一点他特别清楚。

他和袭人的云雨之事,启蒙于警幻。细细想来,这是一个点醒式的教育。宝玉在府里跟其他公子哥是有区别的,他喜欢在女人堆里厮混,不喜欢念书,用凤姐的话说,“你是女孩儿一样的人品”,我觉得警幻的这次性教育,对宝玉而言,是一种成长,更是一种担当,就是要让他明白,他是男儿,身上有家族责任、家族使命。而这些是宝玉在那个阶段没有的意识。

文中写宝玉挨打,前前后后写的特别详细,宝玉挨打最主要的原因是贾雨村在贾政面前说了宝玉和蒋玉函的事情。让他觉得在别人面前失了大家风范,失了贵族公子改有的礼节。这是正面的一次描写的暴力式的家庭教育,文中侧面描写从平儿口中,我们得知贾琏被贾赦打了,也是打的动不了,文中还从赖大妈口中得知贾政年轻的时候也常被他父亲打。至此我们不难看出这个贵族家庭对儿子们的一种教育模式。所谓的“棍棒之下出孝子”。这是一种传承时的教育模式,父对子的一种严苛,从贾琏到宝玉再到贾蓉,怕父亲怕得要死。所以不是贾母宠爱宝玉的原因,宝玉时常挨打是免不了的。这个打实在也包含了一个父亲对于儿子的许多的情感,包含了恨铁不成钢的一种无奈、更包含了一种对家族兴旺传承的一种使命感,更是作为父亲的一种自责。

宝玉挨打说明,贾政对宝玉的重视,宝玉不好好读书,这是因为贾政对宝玉有期许,想让他为家族的将来,尽一个男儿改尽之力。

宝玉在大观园里是贾母的宝贝,贾府上下无不宠爱。就是这样宠爱,他的胡闹还是有界限的,用贾母的话说:“我们这会子也打发人去见了你们宝玉,若拉他的手,他也自然勉强忍耐一时。可知你我这样人家的孩子们,凭他们有什么刁钻古怪的毛病儿,见了外人,必是要还出正经礼数来的。若他不还正经礼数,也断不容他刁钻去了。就是大人溺爱的,是他一则生的得人意,二则见人礼数竟比大人行出来的不错,使人见了可爱可怜,背地里所以才纵他一点子。若一味他只管没里没外,不与大人争光,凭他生的怎样,也是该打死的”。读到此处,感慨颇深,像贾府这样的人家对子女是有要求的,就比如元春,贾母对她是疼爱的,但是一定要送去宫里,为家族争光。再比如探春的远嫁。这是无论哪个时代都有的家族意识、家族责任。读到此处,想起当地的一个笑话故事,“一个牧民去了一趟北京,回来后给村民讲他所见所闻,他说他看到毛主席家的毡房特别特别大、毛主席家的羊肋条特别长、毛主席家的羊群遍布北京城...”,或许,身在当代,对于宝玉、对于他的成长环境,我们就是那个“牧民”吧。

很久以前,痴恋纳兰,读他的悼亡词,总觉得他和宝玉是那样相似的一个人。在那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给了女性应有的尊重与爱。家族的衰败,造成了悲剧的人物,“树倒猢狲散”,他的后半生注定要在忏悔与自醒中度过。忏悔无力挽救家族命运造成的一切,这一切是他不愿意看到的。袭人被迫改嫁、黛玉离世、探春的远嫁等等。这一切是他想极力去呵护的人生版图。美好的一切瞬间毁灭,这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在看众姐妹的悲剧人生,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悲剧?他娶了宝钗,或许,那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他还有许多路要走。我不知道,最后他是在怎样的大彻大悟之下,依然随那一僧一道去了。但我知道,他已经被度脱。于他而言,来和去都是他自愿的。

常看昆剧《牡丹亭》,看杜丽娘和柳梦梅还魂后的相遇。总觉得他和黛玉最后会在三生石畔相遇。想来,那个时候,他会说,“这个仙子,我认得”,她说,“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编者按:曹公的笔下,贾宝玉或多或少都映射了自己。大观园是成就这些美丽女子的地方,而宝玉也唯有在这里方能无拘无束。一出了园子,他便也浑身不自在。不是人情客往,便是经济仕途。宝玉是最能体贴和爱护女孩子的人,他说得对,世界最为清纯莫过女子。而甄宝玉也说过,女儿二字最为清净。所以,宝玉的行为便颇为另类。整日混于女儿堆中,不理世事。不过,他却深爱一切美丽女子,哪怕只是传言他都不放过。他自封“绛花洞主”,想要保护一切女性,不过时代终究是一只无情的大手,碾压了这些天真的想法,把繁华的世界推向了悲剧。文本明理清晰的阐述了宝玉的性,也折射出作者对红楼独特的见解。问好作者,推荐阅读。

作者简介

天堂尕保,原名保吉萍,甘肃天祝人。因生在一个叫天堂的美丽小镇,定笔名为“天堂尕保”。喜欢文字,喜欢看书,尤其钟情于红楼。作品曾在散文网发表,现任江南社团一名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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